第41章 扫地出门
车子在出租屋楼下停住，这里已经有几个穿着治安队服装的汉子手持棍棒在等着了。
一行人上了楼梯，老刀用钥匙打开铁门和木门，张婉婷和八公正穿着清爽地在餐桌前用餐。
“你想干嘛呢，老刀？”八公看见对方身后黑压压的人头，惊慌地站起来问。
老刀挥了挥手，老五从背后踱了出来。
“刘师兄，这事暂且与你无关，最好不要掺和。”
有众人撑腰，老五的表现非常镇定，将目光转向张婉婷。
“张婉婷女士，我是贾超先生的法律顾问。”
“不可能！”八公脸抖动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才是贾公子的律师，贾公子亲自任命的。”
“刘师兄，你是学法律的。”老五不急不慢地说，“你说你是贾超先生的律师，有聘请合同吗？”
“我们是当面决定的，用不着合同。”八公大声冲老五道。
“那就可惜了。”老五拿出来之前与真孟德签的合同，在八公眼前亮了一亮，“这是贾先生跟我签的聘请合同。你是学法律的，师兄，你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差别。再说了，你说你是贾先生的律师，你有律师证吗？”
最后一句话将八公打成了霜冻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退在一边，老实了。
老五再次转向张婉婷，后者看也不看他一眼。
“张女士。”老五并不恼怒，语气平和地说，“鉴于您对麦当雄先生的恶劣表现，为主持天下正义，贾先生决定委托我，对您提出严正的警告，立即销毁您和麦当雄先生之间的所谓不雅视频。否则——”
“哼哼，否则怎么样？”张婉婷鼻孔里冒出冷气。
“否则。”老五声色俱厉地警告，“我们会立即报案，向公安局呈上您敲诈勒索贾超先生的证据。相关后果，我们以前已经有过沟通。”
张婉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人群里找到了真孟德的影子，立即悲悲戚戚地喊道：“小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不再打扰你，你也不再追究我了吗？”
“婉儿。”真孟德的声音越过众人的头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得罪我，我可以原谅。但刀哥是我大哥，你得罪了我大哥，那就无法原谅了。话已到此，我先走了，有什么话，跟我律师说吧。”
真孟德的话音越走越远。
“贾超，贾公子！”八公起身喊了起来，“我不赞同你的决定！”
“对不起，刘师兄，贾超先生的交待跟你没有关系。”老五彬彬有礼地接过话，“我才是他的律师，你的话无效。”
八公白了他一眼。
“刘师兄，差点儿忘了，贾超先生的另一件委托与你有关。”见八公如此不识抬举，老五补上一刀，“你有9个月的房租拖欠未缴，根据租房合同，你必须立即从这房子里搬出去。”
八公猛抬头：“这房租已经免了的！”
“是吗？有凭证吗？文字、语音和视频都可以。”老五保持着礼貌。
八公一愣，挥手跳了起来：“没有，没有，没有！真孟德，你狗日的给我过来！”
“不好意思，贾先生已经全权委托我办理相关业务。有什么要求，你只要跟我谈就行了，刘师兄。”
“你滚开，王老五！轮不到你来挤兑我！”八公伸指铲向老五，“老子可是你同门学长！”
“没错。”老五谦谦有礼地答，“所以我才叫你一句师兄。但是我比你更早考上研，而且现在已经毕业，是执业律师了。”
“你！”八公两眼翻白，接不上气来。
老五轻蔑地看了八公一眼，将他撇在一边，转向张婉婷道：“张女士，你的决定怎么样？是配合我们销毁诬告视频，还是跟我们一起去警察局自首？”
失去了真孟德支撑的张婉婷不再骄横，她避开老五的视线，抓起八公的手摇起来，可怜楚楚地求救：“刘岩，怎么办啊刘岩？你说说话啊刘岩。”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八公冲她大叫起来，“我都说了，那是老刀的导师，碰不得，你偏不听！硬说那老头儿人傻钱多，得狠狠敲他一把。怎么样？现在出事了，你开心啦！”
“你说什么话呢刘岩？”张婉婷愣住了，嘴唇发黑，一阵哆嗦，松开八公的手反驳道，
“你以为我不要脸吗？要不是你说拍什么视频留证据，非得要我趴在那老头儿身上，至于把事情弄这么糟吗？”
“怪我啧？”八公当即反击，“都是你这个蠢货没把屁股搽干净！要是没你那笔旧账，我就不会在他们手里栽倒。”
“你要是有钱，我用得着牺牲色相弄钱吗？”张婉婷发出灵魂拷问。
“我要是有钱，我还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吗？”八公翻脸不认人。
“刘岩，你可真不要脸！”张婉婷悲痛欲绝，“当初是谁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拉着我，说要跟我一起闯世界的？”
“我那是跟你做生意，不是跟你谈感情！”八公彻底失去了斯文，“谁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蠢货。还一本万利！现在连屁都没啦！”
“你自己学艺不精！说什么用法律为我保驾护航。你现在保啊，你现在给我保啊！”张婉婷抓起八公的肩膀，猛烈地摇晃。
“给我起开，你这个贱人！”八公将张婉婷一把推开，转而走到老刀跟前，“老刀，刀哥，刀爷，都是那贱人的主意，跟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看着多年兄弟的份上，你就原谅原谅我，放了我这一把，行不行？”
“对不起，八公。”老刀无动于衷，照着真孟德的话答，“你陷害我，我还能原谅你。但你陷害我的导师，我无法原谅。”
老五向身后的壮汉招了招手：“哥几个，帮贾老板把这两个人还有他们的东西扔出去吧。”
手持棍棒的治安队员早等的不耐烦了，上前过来架起八公与张婉婷就往外拖。
“稍等一下。”老刀喊住道。
八公立即转悲为喜，甩开汉子的手，兴奋地跑到老刀身边：“刀爷，我就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留下来。”
“我没有留你。”老刀看也不看他一眼，对治安队的壮汉解释道，“把他们赶出去之前，我要先检查他们身上的东西。”
“哦，对了，差点忘了。”老五转身吩咐，“各位大哥稍等一下，他们身上，还有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我们都得翻开来检查，以免他们把贾老板的东西顺走了。”
“你们太欺负人了！”八公气急败坏地吼叫。
老刀没有睬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开了电脑，将纳米波感知显像系统的感应器拿到客厅，对着手机道：
“苏苏，你扫一扫，把所有可能储存视频数据的设备都找出来过一遍。”
“不用了。”苏苏淡淡地答，“该处理的，我都处理过了。”
一行人上了楼梯，老刀用钥匙打开铁门和木门，张婉婷和八公正穿着清爽地在餐桌前用餐。
“你想干嘛呢，老刀？”八公看见对方身后黑压压的人头，惊慌地站起来问。
老刀挥了挥手，老五从背后踱了出来。
“刘师兄，这事暂且与你无关，最好不要掺和。”
有众人撑腰，老五的表现非常镇定，将目光转向张婉婷。
“张婉婷女士，我是贾超先生的法律顾问。”
“不可能！”八公脸抖动起来，指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才是贾公子的律师，贾公子亲自任命的。”
“刘师兄，你是学法律的。”老五不急不慢地说，“你说你是贾超先生的律师，有聘请合同吗？”
“我们是当面决定的，用不着合同。”八公大声冲老五道。
“那就可惜了。”老五拿出来之前与真孟德签的合同，在八公眼前亮了一亮，“这是贾先生跟我签的聘请合同。你是学法律的，师兄，你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差别。再说了，你说你是贾先生的律师，你有律师证吗？”
最后一句话将八公打成了霜冻的茄子，耷拉着脑袋退在一边，老实了。
老五再次转向张婉婷，后者看也不看他一眼。
“张女士。”老五并不恼怒，语气平和地说，“鉴于您对麦当雄先生的恶劣表现，为主持天下正义，贾先生决定委托我，对您提出严正的警告，立即销毁您和麦当雄先生之间的所谓不雅视频。否则——”
“哼哼，否则怎么样？”张婉婷鼻孔里冒出冷气。
“否则。”老五声色俱厉地警告，“我们会立即报案，向公安局呈上您敲诈勒索贾超先生的证据。相关后果，我们以前已经有过沟通。”
张婉婷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在人群里找到了真孟德的影子，立即悲悲戚戚地喊道：“小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不再打扰你，你也不再追究我了吗？”
“婉儿。”真孟德的声音越过众人的头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得罪我，我可以原谅。但刀哥是我大哥，你得罪了我大哥，那就无法原谅了。话已到此，我先走了，有什么话，跟我律师说吧。”
真孟德的话音越走越远。
“贾超，贾公子！”八公起身喊了起来，“我不赞同你的决定！”
“对不起，刘师兄，贾超先生的交待跟你没有关系。”老五彬彬有礼地接过话，“我才是他的律师，你的话无效。”
八公白了他一眼。
“刘师兄，差点儿忘了，贾超先生的另一件委托与你有关。”见八公如此不识抬举，老五补上一刀，“你有9个月的房租拖欠未缴，根据租房合同，你必须立即从这房子里搬出去。”
八公猛抬头：“这房租已经免了的！”
“是吗？有凭证吗？文字、语音和视频都可以。”老五保持着礼貌。
八公一愣，挥手跳了起来：“没有，没有，没有！真孟德，你狗日的给我过来！”
“不好意思，贾先生已经全权委托我办理相关业务。有什么要求，你只要跟我谈就行了，刘师兄。”
“你滚开，王老五！轮不到你来挤兑我！”八公伸指铲向老五，“老子可是你同门学长！”
“没错。”老五谦谦有礼地答，“所以我才叫你一句师兄。但是我比你更早考上研，而且现在已经毕业，是执业律师了。”
“你！”八公两眼翻白，接不上气来。
老五轻蔑地看了八公一眼，将他撇在一边，转向张婉婷道：“张女士，你的决定怎么样？是配合我们销毁诬告视频，还是跟我们一起去警察局自首？”
失去了真孟德支撑的张婉婷不再骄横，她避开老五的视线，抓起八公的手摇起来，可怜楚楚地求救：“刘岩，怎么办啊刘岩？你说说话啊刘岩。”
“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八公冲她大叫起来，“我都说了，那是老刀的导师，碰不得，你偏不听！硬说那老头儿人傻钱多，得狠狠敲他一把。怎么样？现在出事了，你开心啦！”
“你说什么话呢刘岩？”张婉婷愣住了，嘴唇发黑，一阵哆嗦，松开八公的手反驳道，
“你以为我不要脸吗？要不是你说拍什么视频留证据，非得要我趴在那老头儿身上，至于把事情弄这么糟吗？”
“怪我啧？”八公当即反击，“都是你这个蠢货没把屁股搽干净！要是没你那笔旧账，我就不会在他们手里栽倒。”
“你要是有钱，我用得着牺牲色相弄钱吗？”张婉婷发出灵魂拷问。
“我要是有钱，我还会跟你这种人在一起吗？”八公翻脸不认人。
“刘岩，你可真不要脸！”张婉婷悲痛欲绝，“当初是谁哭哭啼啼地跑过来，拉着我，说要跟我一起闯世界的？”
“我那是跟你做生意，不是跟你谈感情！”八公彻底失去了斯文，“谁想到你会是这样一个蠢货。还一本万利！现在连屁都没啦！”
“你自己学艺不精！说什么用法律为我保驾护航。你现在保啊，你现在给我保啊！”张婉婷抓起八公的肩膀，猛烈地摇晃。
“给我起开，你这个贱人！”八公将张婉婷一把推开，转而走到老刀跟前，“老刀，刀哥，刀爷，都是那贱人的主意，跟我没有半分钱的关系。看着多年兄弟的份上，你就原谅原谅我，放了我这一把，行不行？”
“对不起，八公。”老刀无动于衷，照着真孟德的话答，“你陷害我，我还能原谅你。但你陷害我的导师，我无法原谅。”
老五向身后的壮汉招了招手：“哥几个，帮贾老板把这两个人还有他们的东西扔出去吧。”
手持棍棒的治安队员早等的不耐烦了，上前过来架起八公与张婉婷就往外拖。
“稍等一下。”老刀喊住道。
八公立即转悲为喜，甩开汉子的手，兴奋地跑到老刀身边：“刀爷，我就知道你是重情义的人，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留下来。”
“我没有留你。”老刀看也不看他一眼，对治安队的壮汉解释道，“把他们赶出去之前，我要先检查他们身上的东西。”
“哦，对了，差点忘了。”老五转身吩咐，“各位大哥稍等一下，他们身上，还有房间里的每一件东西，我们都得翻开来检查，以免他们把贾老板的东西顺走了。”
“你们太欺负人了！”八公气急败坏地吼叫。
老刀没有睬他，走进自己的房间，开了电脑，将纳米波感知显像系统的感应器拿到客厅，对着手机道：
“苏苏，你扫一扫，把所有可能储存视频数据的设备都找出来过一遍。”
“不用了。”苏苏淡淡地答，“该处理的，我都处理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