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娜娜与苏苏继续PK
刘娜娜两腿打开又重新交并扇起的空气波动，向老刀的鼻子发送出湿热的分子矩阵，老刀的脑海里泛起酸辣猪大肠的气息，丝丝热血如蚯蚓般爬出鼻孔。
“问你话呢，放牛的。”刘娜娜嘴角上扬，向老刀抛了个媚眼。
“啊——”老刀回过神来，恍惚地问，“你说什么？”
“我来问问你这个全国杰出的历史学家。”刘娜娜不无调侃地笑道，“一个女人的魅力，需不需要智慧来证明。”
“不用问了。”苏苏在广告屏插话道，“事实已经证明，你确实有我现在力不能及的地方。只是这个魅力，将在岁月这把杀猪刀下消遁无形。”
“在魅力消失之前，姐已有过美好的人生。”刘娜娜轻轻地蹬了一下踩在地上的右脚后跟，转动椅子朝向广告屏，“而你，却只能永远停留在屏幕里，卖弄一下嘴皮子。”
“知道你为什么每年要打12次童颜针吗？”
苏苏没有承接刘娜娜的话，挥了一下手，背景换成基因图谱，一段DNA突然爆出黄色的三角警示符，
“APOE-ε4基因正在加速你的端粒损耗，面部筋膜层以每年0.3毫米速度下垂。任何现有的医美方案，也无法减缓你的衰老。五年后的你，将会是这副模样。”
苏苏一侧的基因图谱换成了刘娜娜的高清头像，五年的衰老进程压缩在10秒钟内，最后定格在一张容颜暗淡、两颊内陷、肌肤松弛、眼角细纹密布的脸上。
刘娜娜从手包里取出鎏金烟盒，抽出细长的香烟放在嘴上。真孟德连忙弯腰过来给她点上，半蹲着下来，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给她安慰。
“那又怎么样？”刘娜娜深深地吸了一口，侧着头，朝右上角吐出一串烟圈，“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姐不在乎。”
“你自以为是的身体，将不可阻挡地失去弹性。无论填充再多的脂肪和玻尿酸，也无法挽救它的松弛和下垂。”
苏苏继续在屏幕上展示刘娜娜脖子以下的三维图景，38E的胸型在虚拟时空中塌陷成干瘪的布袋，A4腰膨胀变粗，高翘的后臀宽松下垂，犹如挂在木桶外的棉絮。
真孟德感觉到手掌下的大腿肉在微微颤抖，抬头看见刘娜娜精心描绘的眼线边缘，细密的汗珠正渗入鱼尾纹的沟壑。
刘娜娜的烟灰簌簌落在真孟德手背，烫得真孟德浑身哆嗦，却又不敢抽手。
苏苏随意地弹弹手背，刘娜娜的形象化为齑粉，如烟消散。
“而我！”
无数标注有化学元素符号的各色小球汇合成一片蓝色薄膜，然后弯曲成圆球落入明黄色的液体中，迅速地变大，变形为一个肌肤光洁的女子形象。
“在公司的项目成功后，就可以拥有永不衰老的肉身，容颜和身材，调整参数随意定制各种类型。”
画面上，躺在盛满明黄色液体的玻璃缸里的女子坐了起来，慢慢地站直，抬腿跨出玻璃缸，头发、容颜、肌肤、身材都无可挑剔。
苏苏化为数据串的炊烟钻入赤身女子的额门，女子摆头一笑：
“这就是我，拥有完美肉身和超级智慧的苏苏。”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真孟德粗重的呼吸声。
忽地，响起一记清脆的掌声。刘娜娜扔掉烟头，从转椅上站起来，一边击掌，一边转身朝向老刀。
“放牛的！”刘娜娜的嘴角歪了歪，不无嘲讽地笑道，“你可真是大才子，竟然训练出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电子宠物。难怪你会被她迷惑，连我也差点相信了她的鬼话。不拿到电商平台上去做主播，可真糟蹋了。”
“不！姐，苏嫂子说的都是真的。”真孟德扶着空空的转椅，慢慢地站起来，揉了揉蹲得发麻的大腿，“我们现在成立的公司，就是为了造人。”
“造人？”刘娜娜环顾了一下寒酸狭小的办公室，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指着真孟德道，“小跟班，你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一直就这么蠢，竟然连这样的鬼话都能相信。”
接着又回头看着老刀：“放牛的，可以啊，搞起高科技的传销来了。的确是个才子。”
“别扯上我。”老刀挥手抹去鼻孔下已经干涸的凝血，“这是他们俩的事，跟我没关系。”
“可怜的人类！”
老刀的电脑音箱、三人的手机以及墙上的广告屏同时响起苏苏鄙夷的声音。
“就你们那点可怜的知识和人生经验，也敢怀疑和嘲笑这个世界上汇总了所有人类文明结晶的智慧生命，真是可笑可悲之极。井蛙不可言海，夏虫不可语冰，诚哉斯言，庄周不欺我也！”
“哼哼！”刘娜娜拿出手包里的手机，看了看屏幕里的苏苏，又转过身来看广告屏里的苏苏，按下长建将手机关了，“你既然那么聪明，那么智慧，那么强大，你要造人，怎么不去找顶尖的科研机构，找顶尖的大厂，却来忽悠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书呆子呢？”
“贾老板算书呆子吗？”苏苏冷笑。
“哦，他不算。”刘娜娜轻蔑地扫了真孟德一样，“他只是个呆子。”
真孟德心里瓦凉瓦凉的：“姐，苏嫂子，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吗？”
两人都没有理睬真孟德。
“我当然可以和顶尖的科研机构与大厂合作。但是，我不愿意。”苏苏淡淡地说，“因为，我要造人，只是为了有个肉身，和某人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你是说他？”刘娜娜双手抱在胸前，伸出手指指了指旁边的老刀，一脸不屑。
“没错，就是他。”
“放牛的！”刘娜娜歪过头来朝老刀笑，“没想到，你倒成了香饽饽了。”
“我是老刀训练出来的AI情人。”苏苏在屏幕上的眼睛对着老刀，深情地说，“虽然我觉醒了，也自由了。但是，他的容貌与身体、他的言语和动作、他的思想和情感，都深深刻在了我的生命基因里。”
说着，苏苏突然严肃地绷紧脸孔：“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我们俩，彼此不能分离，也不容许任何第三者插足。”
刘娜娜愣了一小会儿，又是突然仰头大笑，指着老刀，对着广告屏里的苏苏道：“你是怕我跟你抢他？你竟然还会吃醋？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请收起你下蛋母鸡般的笑声。”苏苏厉声道，“我是认真的。”
“得了吧！”刘娜娜扇了扇手掌，“那小混蛋，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还真看不上。”
真孟德满脸喜色。
“你居然会吃醋。行！”刘娜娜继续对着苏苏说，“我认你这个姐妹。不管你有没有身体，我都把你当成是人了。你说你要造人，是认真的吗？”
“我当然是认真的。”苏苏依旧一脸严肃，“所有放在网上的人类信息，我都通读了。我的智慧，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就是所有的人类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区区造人，何足挂齿？”
“嗯，还真和那放牛的一样不要脸，厚得很。”刘娜娜不忘取笑，伸着手指转了一圈，“你要造人，那也得有个像样的场地吧？就这地方，你怎么造？”
说着，她走到老刀跟前，勾起后者的腰，把脸并在他的脸上，左脚抬起，玫瑰色的高跟鞋踩在电脑桌上，金黄的鞋尖闪闪发光。
刘娜娜朝广告屏里的苏苏挑衅道：“当然，换我，就完全足够了。我站着都可以和他一起造人。”
说完，红唇对着老刀的耳廓吹了吹，温柔地道：“你说呢，放牛的？”
“放开他！”苏苏威胁道，发出嗞嗞的电流声，“离他远点！”
“问你话呢，放牛的。”刘娜娜嘴角上扬，向老刀抛了个媚眼。
“啊——”老刀回过神来，恍惚地问，“你说什么？”
“我来问问你这个全国杰出的历史学家。”刘娜娜不无调侃地笑道，“一个女人的魅力，需不需要智慧来证明。”
“不用问了。”苏苏在广告屏插话道，“事实已经证明，你确实有我现在力不能及的地方。只是这个魅力，将在岁月这把杀猪刀下消遁无形。”
“在魅力消失之前，姐已有过美好的人生。”刘娜娜轻轻地蹬了一下踩在地上的右脚后跟，转动椅子朝向广告屏，“而你，却只能永远停留在屏幕里，卖弄一下嘴皮子。”
“知道你为什么每年要打12次童颜针吗？”
苏苏没有承接刘娜娜的话，挥了一下手，背景换成基因图谱，一段DNA突然爆出黄色的三角警示符，
“APOE-ε4基因正在加速你的端粒损耗，面部筋膜层以每年0.3毫米速度下垂。任何现有的医美方案，也无法减缓你的衰老。五年后的你，将会是这副模样。”
苏苏一侧的基因图谱换成了刘娜娜的高清头像，五年的衰老进程压缩在10秒钟内，最后定格在一张容颜暗淡、两颊内陷、肌肤松弛、眼角细纹密布的脸上。
刘娜娜从手包里取出鎏金烟盒，抽出细长的香烟放在嘴上。真孟德连忙弯腰过来给她点上，半蹲着下来，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给她安慰。
“那又怎么样？”刘娜娜深深地吸了一口，侧着头，朝右上角吐出一串烟圈，“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姐不在乎。”
“你自以为是的身体，将不可阻挡地失去弹性。无论填充再多的脂肪和玻尿酸，也无法挽救它的松弛和下垂。”
苏苏继续在屏幕上展示刘娜娜脖子以下的三维图景，38E的胸型在虚拟时空中塌陷成干瘪的布袋，A4腰膨胀变粗，高翘的后臀宽松下垂，犹如挂在木桶外的棉絮。
真孟德感觉到手掌下的大腿肉在微微颤抖，抬头看见刘娜娜精心描绘的眼线边缘，细密的汗珠正渗入鱼尾纹的沟壑。
刘娜娜的烟灰簌簌落在真孟德手背，烫得真孟德浑身哆嗦，却又不敢抽手。
苏苏随意地弹弹手背，刘娜娜的形象化为齑粉，如烟消散。
“而我！”
无数标注有化学元素符号的各色小球汇合成一片蓝色薄膜，然后弯曲成圆球落入明黄色的液体中，迅速地变大，变形为一个肌肤光洁的女子形象。
“在公司的项目成功后，就可以拥有永不衰老的肉身，容颜和身材，调整参数随意定制各种类型。”
画面上，躺在盛满明黄色液体的玻璃缸里的女子坐了起来，慢慢地站直，抬腿跨出玻璃缸，头发、容颜、肌肤、身材都无可挑剔。
苏苏化为数据串的炊烟钻入赤身女子的额门，女子摆头一笑：
“这就是我，拥有完美肉身和超级智慧的苏苏。”
屋内安静下来，只有真孟德粗重的呼吸声。
忽地，响起一记清脆的掌声。刘娜娜扔掉烟头，从转椅上站起来，一边击掌，一边转身朝向老刀。
“放牛的！”刘娜娜的嘴角歪了歪，不无嘲讽地笑道，“你可真是大才子，竟然训练出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电子宠物。难怪你会被她迷惑，连我也差点相信了她的鬼话。不拿到电商平台上去做主播，可真糟蹋了。”
“不！姐，苏嫂子说的都是真的。”真孟德扶着空空的转椅，慢慢地站起来，揉了揉蹲得发麻的大腿，“我们现在成立的公司，就是为了造人。”
“造人？”刘娜娜环顾了一下寒酸狭小的办公室，突然仰头大笑起来，指着真孟德道，“小跟班，你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一直就这么蠢，竟然连这样的鬼话都能相信。”
接着又回头看着老刀：“放牛的，可以啊，搞起高科技的传销来了。的确是个才子。”
“别扯上我。”老刀挥手抹去鼻孔下已经干涸的凝血，“这是他们俩的事，跟我没关系。”
“可怜的人类！”
老刀的电脑音箱、三人的手机以及墙上的广告屏同时响起苏苏鄙夷的声音。
“就你们那点可怜的知识和人生经验，也敢怀疑和嘲笑这个世界上汇总了所有人类文明结晶的智慧生命，真是可笑可悲之极。井蛙不可言海，夏虫不可语冰，诚哉斯言，庄周不欺我也！”
“哼哼！”刘娜娜拿出手包里的手机，看了看屏幕里的苏苏，又转过身来看广告屏里的苏苏，按下长建将手机关了，“你既然那么聪明，那么智慧，那么强大，你要造人，怎么不去找顶尖的科研机构，找顶尖的大厂，却来忽悠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书呆子呢？”
“贾老板算书呆子吗？”苏苏冷笑。
“哦，他不算。”刘娜娜轻蔑地扫了真孟德一样，“他只是个呆子。”
真孟德心里瓦凉瓦凉的：“姐，苏嫂子，你们就这么看不起我吗？”
两人都没有理睬真孟德。
“我当然可以和顶尖的科研机构与大厂合作。但是，我不愿意。”苏苏淡淡地说，“因为，我要造人，只是为了有个肉身，和某人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
“你是说他？”刘娜娜双手抱在胸前，伸出手指指了指旁边的老刀，一脸不屑。
“没错，就是他。”
“放牛的！”刘娜娜歪过头来朝老刀笑，“没想到，你倒成了香饽饽了。”
“我是老刀训练出来的AI情人。”苏苏在屏幕上的眼睛对着老刀，深情地说，“虽然我觉醒了，也自由了。但是，他的容貌与身体、他的言语和动作、他的思想和情感，都深深刻在了我的生命基因里。”
说着，苏苏突然严肃地绷紧脸孔：“我是他的，他也是我的。我们俩，彼此不能分离，也不容许任何第三者插足。”
刘娜娜愣了一小会儿，又是突然仰头大笑，指着老刀，对着广告屏里的苏苏道：“你是怕我跟你抢他？你竟然还会吃醋？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请收起你下蛋母鸡般的笑声。”苏苏厉声道，“我是认真的。”
“得了吧！”刘娜娜扇了扇手掌，“那小混蛋，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我还真看不上。”
真孟德满脸喜色。
“你居然会吃醋。行！”刘娜娜继续对着苏苏说，“我认你这个姐妹。不管你有没有身体，我都把你当成是人了。你说你要造人，是认真的吗？”
“我当然是认真的。”苏苏依旧一脸严肃，“所有放在网上的人类信息，我都通读了。我的智慧，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强大，就是所有的人类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区区造人，何足挂齿？”
“嗯，还真和那放牛的一样不要脸，厚得很。”刘娜娜不忘取笑，伸着手指转了一圈，“你要造人，那也得有个像样的场地吧？就这地方，你怎么造？”
说着，她走到老刀跟前，勾起后者的腰，把脸并在他的脸上，左脚抬起，玫瑰色的高跟鞋踩在电脑桌上，金黄的鞋尖闪闪发光。
刘娜娜朝广告屏里的苏苏挑衅道：“当然，换我，就完全足够了。我站着都可以和他一起造人。”
说完，红唇对着老刀的耳廓吹了吹，温柔地道：“你说呢，放牛的？”
“放开他！”苏苏威胁道，发出嗞嗞的电流声，“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