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哥谭接下来几天都是好天气。
天气让哥谭湾的贸易更加繁华，络绎不绝的大型货轮来来往往，工人的装卸和起重机的上上下下都在为身后这座钢筋铁骨的城市运输赖以生存的血液——金钱。
作为全美名列前茅的码头，哥谭湾具有超过20米的深水航道和特大型的深水泊位，就算是30万吨的巨型货轮也能顺利入港完成集装箱或者是矿石矿物的装载工作。*
近年来，随着科技的发展，机械逐渐替换人工，以卫星和导航系统为基础研发的自动化装卸使货物装卸效率大大提高。每年，这里的货物吞吐量更是占据了全美近45%，缴纳的税收直逼纽约。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一个集体——韦恩。
杰森的新工作就在这里。
*
杰森在上班。
要他说双面人着实是个体面人，谁家坏人给刚收的小弟的第一份见面礼就是如此“高大上”的工作？这个双面人尽干体面事。
只因为他需要一个清白最好是新面孔的合作伙伴卧底法尔科内控制的港口，以便在关键时刻里应外合，所以再见面时他直接给了杰森三个选择——靠关系，自己考进去又或者伪装经历混进去。
杰森都要被他的开明逗笑了，他是那种走捷径的人吗？考进去然后靠关系选择岗位不香吗，觉得他中学肄业就是文盲了是吧？
难得起了几分好胜心。杰森用几乎满分的笔试成绩和超一流的维修机械水平迎得了考官赏识，最后还炫技地展示了自己至少十几门语言自由切换交流的沟通能力。不仅如此，他还对各国风俗人情和法律规则的如数家珍……
没有人会放过这样的人才，对方当即拍板杰森直接入职，不参与这次普通人岗位竞选，而是破格直接上前线和货运打交道。
对有能力的人来说，有关系只是锦上添花，人生总会有坦途。
目前，杰森成功就职韦恩集团船舶分公司，负责南港法尔科内这边的对接业务。对外身份是总公司下派下来的关系户，同时和法尔科内家族有很深的交集，在外人眼里就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空降领导。
你的韦恩好员工——杰森·陶德上线！
*
这份卧底的工作不简单，上岗前还要培训，真正工作也不清闲，这种日常的巡逻就是一部分。
这可是个公认的肥差，职责还包括给想插队走捷径的人提供拉关系的机会。
杰森甩着自己的工牌，手上握住一只笔，穿梭在这个港口，不慌不忙回应不同种族国家肤色的商人的问候。
每个人都很热情，他们极力在他面前表现，谄媚的、高高在上的、寒暄的还有自报家门准备拉关系的，不同公司不同国家的商人往他工作的小包里塞着东西。
杰森来者不拒，主打就点头颔首微笑一条龙，然后用不同国家的语言问好。很快，他背的那个帆布包就装满了，这还是隔壁那个青年留下来的，作为特产之一送给他的。
杰森还蛮喜欢这个包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都会特产上会有罗宾，但是想想杰克森是哥谭人，他就释然了。
住在哥谭就是哥谭人，被当地文化同化后，就算在外面面对无数的超英制品也会坚定选择蝙蝠侠和罗宾。这种行为完全正常，都是哥谭人的基操罢了。
这种贸易往来的地方不缺有心人
“您需要更大的袋子。”
有个船舶负责人看见他鼓鼓的包，十分果断地挥了挥手。马上，有人会意递上来一个全新名牌标价十几万美元的奢侈品背包。
这个负责人是负责各种服装海上运输，这是他第一次来哥谭的南湾。和韦恩把控的北岸区相比，这边鱼龙混杂，暗地里规矩更多，他急需找到这边头目建立关系，不然迎接他的可能是被人财两空的下场。
“这个背包还不错，很能装。”负责人接过包裹，三两下拆下包装，把全新的背包递给眼前一看就不简单的青年，“你看材质还行吧，皮的防水。”
奢侈品在他们这些在各国贸易流转的人眼里并不昂贵，但是送礼的话，这些品牌溢价严重的商品却是好选择。
杰森眼角抽了抽，还是婉拒了，他对包没什么兴趣。
这是布鲁斯经常送女友的那个牌子，之前他还坐过等候区看着布鲁斯和花蝴蝶一样给女伴挑选。是的，他们哥谭的布鲁西宝贝才是花蝴蝶，
结果船舶负责人以为杰森不满意，手搓了搓，有些忐忑。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恍然大悟，连忙又让人上前，这次拿出了两个巴掌大的包装精美的礼盒。
“您看看这个。”负责人神秘地微笑，他已经打听过了，这个新任港口负责人据说后台强硬，对自己送礼面不改色更加佐证了这点。而且他看人很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就算带着普通白色的工地安全帽都掩盖不了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所以必须再加筹码。
这时候必须要拿出杀手锏了。
送礼是门学问，不仅要设身处地想他所需还要送到心坎。
负责人热情地递过去礼盒，他知道本土的社交礼仪，杰森应该会当场打开礼盒。
杰森推拒不过，和他随便聊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驳对方的面子。
真不收反而闹得人心惶惶，没必要，反正就是一个包而已。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背包，表情淡淡，伸手很自然地拆了礼盒，只要不是那种动物制品或者成瘾之类的玩意，他不介意收下。
但礼盒里的东西有点过于出乎意料了。黑发青年打开盒子的手微不可察颤抖了一下，居然是——
他定了定伸，谨慎地合上盒子，语气异常正经：“这是什么？”
负责人一看对方表情就知道有戏，顿时眉飞色舞：“哥谭独家发布的蝙蝠侠纪念金钞。”
“全套。”这个胖乎乎的精明负责人强调，“包括几任罗宾和布鲁斯韦恩的全套！”
行了，知道你是全套了，说的这么大声干什么，万一有人抢呢？
杰森沉默片刻后，刚才的游刃有余一扫而空，深沉看了对方一样，惜字如金吐出词：“不错。”
负责人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哥谭人嘛，可以理解。他这一套还是自家女儿抽到的，她喜欢的是闪电侠，抽到了这张金钞是意外，本来还挂在二手平台打算出掉，要不是离别时和对方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差点就错过了。
蝙蝠侠是个地域性很强的英雄，他在除哥谭外的城市总是低调的，所以狂热粉大多集中在哥谭。但是负责人是个紧跟潮流的商人，他想到这次航行的终点是哥谭，果断买下女儿出物，就连这个礼盒都是女儿亲手打包的。
想到自己认真懂事的女儿负责人脸上的笑意加深。圈内人知道圈内人事，在对方的建议下他还买下了同时段发行的钞票，幸运地凑齐了一套。
“价值不贵，但是也算稀有，您喜欢吗？”
杰森看着对方的胸有成竹，拒绝的话在嘴里再三徘徊，最终还是咽下。他真不能昧者良心说自己不喜欢。
见状负责人还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把盒子递过去塞杰森手里。
“聊表心意，抽到也是个意外，我觉得这份礼物很适合您。”负责人不觉得自己在凡尔赛，女儿抽到就是他抽到的，这玩意在哥谭就是个通行证，据说地位越高的人越喜欢。
*
杰森可耻地沉默了。
收贿赂是不对的，但是这可是超级限量版的蝙蝠侠纪念金钞……
是全球仅发布200张，而且全程需要预约抽号，由韦恩人工智能全程监控，谁都不能作弊，上面还有据说是蝙蝠侠亲手雕刻的蝙蝠镖的纪念金钞啊！
仅此一贩，全球限量！
据说还是布鲁西宝贝付出自己一个月不沾花惹草的代价蛊惑蝙蝠侠授予的权限，那可是蝙蝠侠夜巡最活泼的那段时间。
哪怕凭借布鲁西宝贝的魅力也只得到了一些授权，肉眼可见没有下一次再贩卖的那种珍稀。
谁能说蝠布不是真爱。
（其实是布鲁斯在养伤，迪克上岗。）
杰森知道谣言不可信，但金钞上确实是蝙蝠侠的笔迹，而且这一套里还有罗宾和布鲁斯的金钞，这是什么蝙蝠绯闻对象和他的孩子们啊！
一家人的即视感过于强烈，以致杰森有些精神恍惚，再一次想到布鲁斯蹲在蝙蝠洞引导论坛磕cp的行为，正主连身定做给你们发糖……
就妙，妙啊！不管是微妙还是美妙，杰森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不错。”他只能再次重复这句话。
欧皇的光芒过于闪耀。不是，韦恩其他的型号钞票不是也只发布了1000张吗，而眼前的人居然有一套？二手市场已经炒到一栋房也有价无市的钞票，他居然有一套！
这可是绝版还限量的全家福纪念金钞啊！怎么能拿这个考验干部？
于是在负责人的欣喜的眼神中，这个黑发蓝眼的青年微笑起来，拿过礼盒中的蝙蝠镖钥匙扣挂在自己的帆布包上，“感谢您的馈赠，方便的话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期待我们之后的合作。”
他颔首，幽深的蓝色眼睛仿佛有魔力，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心神都会被吸走。他在看我，我在被注视着，在那一瞬间，负责人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有预感，这将是这几年来他做过最对的一笔投资。
*
“天色不早了，您负责的货物是什么？”杰森接过手下提过来的入港申请汇总和人员报备，翻看对方的货物入关申请和检疫合格证，问道。
杰森看过上面的数据，对方运送的只是普通的货物，重量和审批都是合规的，也都是正常商品，没有和哥谭任何黑色势力勾结的印象，估计是被北港那边排挤过来的。
负责人心一热，这才上午哪里就晚了。他机敏地收到信号，看来这送礼这可真送对了。他心里一乐，连忙答道：“我就是运送一些服装。”他报了一些耳熟能详的企业名字。并非全部是奢侈品，还有很多潮牌。
负责人保证：“皮草羊毛制品之类也做了额外的审批。”他真的没有违规。
杰森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前人的灵魂确实是正常人的白。他偏头吩咐手下先让海关抽检这艘货轮，这边晚上人流更混乱。外来商人，特指那些没有非法作业的那些人，能提早就提早。
24小时的码头，晚上会有其他来客。
“合格后安排T1-05的泊位吧。”杰森似笑非笑提醒，“晚上哥谭警局巡逻，你们应该没有不法人员吧？”
晚上有警察巡逻？好啊，这可太好了！负责人大喜过望，他就是做正经生意的，需要的就是警察。他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们都是正常入境，审批齐全。“
杰森点了点头，接过拿过礼盒离开了。
家里是时候买个保险柜了。
天气让哥谭湾的贸易更加繁华，络绎不绝的大型货轮来来往往，工人的装卸和起重机的上上下下都在为身后这座钢筋铁骨的城市运输赖以生存的血液——金钱。
作为全美名列前茅的码头，哥谭湾具有超过20米的深水航道和特大型的深水泊位，就算是30万吨的巨型货轮也能顺利入港完成集装箱或者是矿石矿物的装载工作。*
近年来，随着科技的发展，机械逐渐替换人工，以卫星和导航系统为基础研发的自动化装卸使货物装卸效率大大提高。每年，这里的货物吞吐量更是占据了全美近45%，缴纳的税收直逼纽约。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一个集体——韦恩。
杰森的新工作就在这里。
*
杰森在上班。
要他说双面人着实是个体面人，谁家坏人给刚收的小弟的第一份见面礼就是如此“高大上”的工作？这个双面人尽干体面事。
只因为他需要一个清白最好是新面孔的合作伙伴卧底法尔科内控制的港口，以便在关键时刻里应外合，所以再见面时他直接给了杰森三个选择——靠关系，自己考进去又或者伪装经历混进去。
杰森都要被他的开明逗笑了，他是那种走捷径的人吗？考进去然后靠关系选择岗位不香吗，觉得他中学肄业就是文盲了是吧？
难得起了几分好胜心。杰森用几乎满分的笔试成绩和超一流的维修机械水平迎得了考官赏识，最后还炫技地展示了自己至少十几门语言自由切换交流的沟通能力。不仅如此，他还对各国风俗人情和法律规则的如数家珍……
没有人会放过这样的人才，对方当即拍板杰森直接入职，不参与这次普通人岗位竞选，而是破格直接上前线和货运打交道。
对有能力的人来说，有关系只是锦上添花，人生总会有坦途。
目前，杰森成功就职韦恩集团船舶分公司，负责南港法尔科内这边的对接业务。对外身份是总公司下派下来的关系户，同时和法尔科内家族有很深的交集，在外人眼里就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空降领导。
你的韦恩好员工——杰森·陶德上线！
*
这份卧底的工作不简单，上岗前还要培训，真正工作也不清闲，这种日常的巡逻就是一部分。
这可是个公认的肥差，职责还包括给想插队走捷径的人提供拉关系的机会。
杰森甩着自己的工牌，手上握住一只笔，穿梭在这个港口，不慌不忙回应不同种族国家肤色的商人的问候。
每个人都很热情，他们极力在他面前表现，谄媚的、高高在上的、寒暄的还有自报家门准备拉关系的，不同公司不同国家的商人往他工作的小包里塞着东西。
杰森来者不拒，主打就点头颔首微笑一条龙，然后用不同国家的语言问好。很快，他背的那个帆布包就装满了，这还是隔壁那个青年留下来的，作为特产之一送给他的。
杰森还蛮喜欢这个包的。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都会特产上会有罗宾，但是想想杰克森是哥谭人，他就释然了。
住在哥谭就是哥谭人，被当地文化同化后，就算在外面面对无数的超英制品也会坚定选择蝙蝠侠和罗宾。这种行为完全正常，都是哥谭人的基操罢了。
这种贸易往来的地方不缺有心人
“您需要更大的袋子。”
有个船舶负责人看见他鼓鼓的包，十分果断地挥了挥手。马上，有人会意递上来一个全新名牌标价十几万美元的奢侈品背包。
这个负责人是负责各种服装海上运输，这是他第一次来哥谭的南湾。和韦恩把控的北岸区相比，这边鱼龙混杂，暗地里规矩更多，他急需找到这边头目建立关系，不然迎接他的可能是被人财两空的下场。
“这个背包还不错，很能装。”负责人接过包裹，三两下拆下包装，把全新的背包递给眼前一看就不简单的青年，“你看材质还行吧，皮的防水。”
奢侈品在他们这些在各国贸易流转的人眼里并不昂贵，但是送礼的话，这些品牌溢价严重的商品却是好选择。
杰森眼角抽了抽，还是婉拒了，他对包没什么兴趣。
这是布鲁斯经常送女友的那个牌子，之前他还坐过等候区看着布鲁斯和花蝴蝶一样给女伴挑选。是的，他们哥谭的布鲁西宝贝才是花蝴蝶，
结果船舶负责人以为杰森不满意，手搓了搓，有些忐忑。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恍然大悟，连忙又让人上前，这次拿出了两个巴掌大的包装精美的礼盒。
“您看看这个。”负责人神秘地微笑，他已经打听过了，这个新任港口负责人据说后台强硬，对自己送礼面不改色更加佐证了这点。而且他看人很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就算带着普通白色的工地安全帽都掩盖不了那种久居高位的气质，所以必须再加筹码。
这时候必须要拿出杀手锏了。
送礼是门学问，不仅要设身处地想他所需还要送到心坎。
负责人热情地递过去礼盒，他知道本土的社交礼仪，杰森应该会当场打开礼盒。
杰森推拒不过，和他随便聊了几句，最后还是没有驳对方的面子。
真不收反而闹得人心惶惶，没必要，反正就是一个包而已。他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背包，表情淡淡，伸手很自然地拆了礼盒，只要不是那种动物制品或者成瘾之类的玩意，他不介意收下。
但礼盒里的东西有点过于出乎意料了。黑发青年打开盒子的手微不可察颤抖了一下，居然是——
他定了定伸，谨慎地合上盒子，语气异常正经：“这是什么？”
负责人一看对方表情就知道有戏，顿时眉飞色舞：“哥谭独家发布的蝙蝠侠纪念金钞。”
“全套。”这个胖乎乎的精明负责人强调，“包括几任罗宾和布鲁斯韦恩的全套！”
行了，知道你是全套了，说的这么大声干什么，万一有人抢呢？
杰森沉默片刻后，刚才的游刃有余一扫而空，深沉看了对方一样，惜字如金吐出词：“不错。”
负责人满意地笑了起来，他就知道，哥谭人嘛，可以理解。他这一套还是自家女儿抽到的，她喜欢的是闪电侠，抽到了这张金钞是意外，本来还挂在二手平台打算出掉，要不是离别时和对方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嘴，差点就错过了。
蝙蝠侠是个地域性很强的英雄，他在除哥谭外的城市总是低调的，所以狂热粉大多集中在哥谭。但是负责人是个紧跟潮流的商人，他想到这次航行的终点是哥谭，果断买下女儿出物，就连这个礼盒都是女儿亲手打包的。
想到自己认真懂事的女儿负责人脸上的笑意加深。圈内人知道圈内人事，在对方的建议下他还买下了同时段发行的钞票，幸运地凑齐了一套。
“价值不贵，但是也算稀有，您喜欢吗？”
杰森看着对方的胸有成竹，拒绝的话在嘴里再三徘徊，最终还是咽下。他真不能昧者良心说自己不喜欢。
见状负责人还有什么不懂的，直接把盒子递过去塞杰森手里。
“聊表心意，抽到也是个意外，我觉得这份礼物很适合您。”负责人不觉得自己在凡尔赛，女儿抽到就是他抽到的，这玩意在哥谭就是个通行证，据说地位越高的人越喜欢。
*
杰森可耻地沉默了。
收贿赂是不对的，但是这可是超级限量版的蝙蝠侠纪念金钞……
是全球仅发布200张，而且全程需要预约抽号，由韦恩人工智能全程监控，谁都不能作弊，上面还有据说是蝙蝠侠亲手雕刻的蝙蝠镖的纪念金钞啊！
仅此一贩，全球限量！
据说还是布鲁西宝贝付出自己一个月不沾花惹草的代价蛊惑蝙蝠侠授予的权限，那可是蝙蝠侠夜巡最活泼的那段时间。
哪怕凭借布鲁西宝贝的魅力也只得到了一些授权，肉眼可见没有下一次再贩卖的那种珍稀。
谁能说蝠布不是真爱。
（其实是布鲁斯在养伤，迪克上岗。）
杰森知道谣言不可信，但金钞上确实是蝙蝠侠的笔迹，而且这一套里还有罗宾和布鲁斯的金钞，这是什么蝙蝠绯闻对象和他的孩子们啊！
一家人的即视感过于强烈，以致杰森有些精神恍惚，再一次想到布鲁斯蹲在蝙蝠洞引导论坛磕cp的行为，正主连身定做给你们发糖……
就妙，妙啊！不管是微妙还是美妙，杰森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不错。”他只能再次重复这句话。
欧皇的光芒过于闪耀。不是，韦恩其他的型号钞票不是也只发布了1000张吗，而眼前的人居然有一套？二手市场已经炒到一栋房也有价无市的钞票，他居然有一套！
这可是绝版还限量的全家福纪念金钞啊！怎么能拿这个考验干部？
于是在负责人的欣喜的眼神中，这个黑发蓝眼的青年微笑起来，拿过礼盒中的蝙蝠镖钥匙扣挂在自己的帆布包上，“感谢您的馈赠，方便的话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期待我们之后的合作。”
他颔首，幽深的蓝色眼睛仿佛有魔力，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心神都会被吸走。他在看我，我在被注视着，在那一瞬间，负责人突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有预感，这将是这几年来他做过最对的一笔投资。
*
“天色不早了，您负责的货物是什么？”杰森接过手下提过来的入港申请汇总和人员报备，翻看对方的货物入关申请和检疫合格证，问道。
杰森看过上面的数据，对方运送的只是普通的货物，重量和审批都是合规的，也都是正常商品，没有和哥谭任何黑色势力勾结的印象，估计是被北港那边排挤过来的。
负责人心一热，这才上午哪里就晚了。他机敏地收到信号，看来这送礼这可真送对了。他心里一乐，连忙答道：“我就是运送一些服装。”他报了一些耳熟能详的企业名字。并非全部是奢侈品，还有很多潮牌。
负责人保证：“皮草羊毛制品之类也做了额外的审批。”他真的没有违规。
杰森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眼前人的灵魂确实是正常人的白。他偏头吩咐手下先让海关抽检这艘货轮，这边晚上人流更混乱。外来商人，特指那些没有非法作业的那些人，能提早就提早。
24小时的码头，晚上会有其他来客。
“合格后安排T1-05的泊位吧。”杰森似笑非笑提醒，“晚上哥谭警局巡逻，你们应该没有不法人员吧？”
晚上有警察巡逻？好啊，这可太好了！负责人大喜过望，他就是做正经生意的，需要的就是警察。他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们都是正常入境，审批齐全。“
杰森点了点头，接过拿过礼盒离开了。
家里是时候买个保险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