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蒸汽焚账
“吱——嘎——“
牛皮刚把最后一块压力表拧紧，整个户部库房突然响起老太监吊嗓子的动静。三百台蒸汽机同时跳起踢踏舞，震得房梁上的陈年蛛网簌簌落进胤禩的茶盏。
“要炸要炸！“李卫抱着灭火筒满屋乱窜，补丁官服下摆甩出残影，活像只扑棱蛾子撞进账册堆。这蠢货左脚绊右脚，灭火粉“噗“地喷了户部尚书满脸，把“两袖清风“喷成了“两袖灰风“。
我踩着戴梓设计的弹簧靴跃上主蒸汽阀，靴跟卡在锈死的齿轮缝里。“老戴你这破公式！“我边骂边抽出烧火棍撬阀门，火星子溅到胤禩刚送来的“廉政“牌匾上，烫出个呲牙笑脸。
“百年基业啊！“胤禩的哭嚎比蒸汽啸叫还刺耳。他攥着本假账往我靴底塞，湘妃竹扇骨卡进排气管，“二哥快停手！这都是工部十年心血......“
“滋啦——“
扇面“温润如玉“瞬间碳化成“温润如渣“，镶金扇骨在高温中熔成糖稀状，滴滴答答糊了老八一鞋面。这厮甩着冒烟的假发原地蹦跶，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烫毛鸡。
牛皮突然从齿轮堆里探出头：“殿下，压力值突破戴先生公式两倍了！“
“突破得好！“我抡起铁锤砸向泄压阀，“正愁没动静给皇阿玛听响！“
“轰！“
三十根蒸汽管同时放屁，气浪掀翻整面账架。泛黄的《盐税实录》在天上跳华尔兹，墨迹遇热显出血红的“假“字。最绝的是胤禩亲笔签名的《河工纪要》，纸页烧到一半突然迸出荧光，在空中拼出“八爷吃回扣“五个大字。
“天谴！这是天谴啊！“老尚书顶着灭火粉要撞柱，被李卫用麻绳捆成端午粽子。这货边打结边嘟囔：“大人别急，太子爷新研制的''''蒸汽消毒法''''专治贪腐......“
卯时三刻·乾清宫
康熙捏着半页焦糊的《漕运密档》，龙须上还粘着没拍净的纸灰：“保成啊，这就是你说的''''物理查账法''''？“
“皇阿玛圣明！“我扑跪滑铲，顺势抖开披风内衬——三百片灰烬拼成的江南地图正冒绿光，“您瞧这扬州位置，戴先生生前用夜光墨做了标记......“
龙案上的琉璃盏突然炸裂，混着茶渣的液体在地面淌出个“八“字。胤禩刚要开口，我甩出放大镜怼到他鼻尖：“八弟的翡翠扳指挺别致啊，这纹路和盐商账本的火漆印......“
“血口喷人！“胤禩的假发被冷汗浸透，镶金护甲“当啷“撞上九龙柱。牛皮适时启动幻灯机，墙面投影出烧剩的账页残角——“孝敬八贤王“的字样在蒸汽里若隐若现，旁边还画着个戴瓜皮帽的Q版小人。
李卫突然踹门滚进，怀里抱着冒烟的铸铁盒：“主子！库房地砖下挖出个宝贝！“掀开盒盖瞬间，陈年盐卤味混着腐臭直冲天灵盖，三十张发霉的荷兰汇票飘落，每张都印着胤禟的蛤蟆纹私章。
“这腌菜坛子改装的保险箱，九弟好创意啊！“我抄起汇票当扇子，墨迹遇热显出罗刹文密电。最绝的是坛底用辣椒油写着：“盐三成，铁两成，剩五成孝敬八爷养生“。
康熙的翡翠扳指突然裂成两半。老爷子龙爪抓起灰烬往琉璃灯下一照，戴梓生前埋的磷粉开始发亮，在地面拼出大运河走私路线图。
“传胤祥！“御笔朱砂划过奏折，“即日起江南盐务......“
“父皇三思！“胤禩扑跪时袖口甩出本《金刚经》，经页夹层飘落半张当票——扬州最大的盐仓正押在荷兰东印度公司名下。
申时·天工院废墟
我蹲在蒸汽机残骸上啃卤鸭脖，看牛皮用磁铁搜集灰烬中的铁屑。“八爷这次真下血本，往账本纸浆里掺磁粉防烧......“
“防得住火防不住烟！“李卫从废墟扒出个铁皮箱，密码锁孔眼还粘着胤禟的金牙，“主子您瞧，九爷的私房钱都在......呕！“箱里滚出三颗发绿的东珠，每颗都刻着“盐引专用“。
远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蒸汽余温中，某台机器残骸突然抽搐着吐出口铁箱。牛皮用改锥撬开盖子，戴梓的绝笔信在荧光中浮现：“灰烬显真章，盐铁定乾坤“。
“这老头死了都比活人精！“我弹了弹信纸，夹层掉出半片罗刹国海军徽章。李卫凑近细看，徽章背面用微雕技术刻着老八与红毛鬼碰杯的画像。
戌时·八大胡同暗室
胤禟的镶金护甲卡在密道入口，正拿火钳捅通风口：“快把剩下的汇票烧了！“
“九哥别费劲了。“我掀开暗道顶板，三百只训练过的耗子正往他靴筒塞账页碎片，“您去年在春香阁赊的账，弟弟帮您记在''''廉政功德簿''''上了。“
牛皮启动戴梓设计的全息投影，胤禩的虚影正在墙上激情演讲：“盐税这种小事，让老十三......“话音未落，胤祥带着粘杆处破门而入，手里账本还粘着没吃完的糖葫芦。
“二哥，弟弟新研制的''''冰糖查账法''''......“他撕开糖衣，内层糯米纸赫然是盐商贿赂名单。最绝的是竹签上刻着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是“八爷七成利“。
子夜·护城河畔
我踩着改良版弹簧靴掠过水面，牛皮在后头追着喊：“殿下！灰烬分析结果出来了！“
荧光显微镜下，焦黑纸屑显出新线索——盐税三成竟通过漕运流入罗刹军火商腰包。李卫突然从淤泥里冒头，举着个铁青蛙：“八爷别院捞的，按肚子能吐银票！“
“还是戴老头会玩！“我掰开蛙嘴，弹簧舌头上卷着张地契，地址正是荷兰人在胶东湾的秘密仓库。胤祥的河灯恰在此时漂来，灯芯蜡丸里裹着刚盖印的《盐务整顿诏》。
五更天，牛皮将最后一份证据封存。蒸汽余烬中，戴梓设计的机械鹦鹉突然复活，扑棱着喊出临终留言：“烧得妙啊！“
牛皮刚把最后一块压力表拧紧，整个户部库房突然响起老太监吊嗓子的动静。三百台蒸汽机同时跳起踢踏舞，震得房梁上的陈年蛛网簌簌落进胤禩的茶盏。
“要炸要炸！“李卫抱着灭火筒满屋乱窜，补丁官服下摆甩出残影，活像只扑棱蛾子撞进账册堆。这蠢货左脚绊右脚，灭火粉“噗“地喷了户部尚书满脸，把“两袖清风“喷成了“两袖灰风“。
我踩着戴梓设计的弹簧靴跃上主蒸汽阀，靴跟卡在锈死的齿轮缝里。“老戴你这破公式！“我边骂边抽出烧火棍撬阀门，火星子溅到胤禩刚送来的“廉政“牌匾上，烫出个呲牙笑脸。
“百年基业啊！“胤禩的哭嚎比蒸汽啸叫还刺耳。他攥着本假账往我靴底塞，湘妃竹扇骨卡进排气管，“二哥快停手！这都是工部十年心血......“
“滋啦——“
扇面“温润如玉“瞬间碳化成“温润如渣“，镶金扇骨在高温中熔成糖稀状，滴滴答答糊了老八一鞋面。这厮甩着冒烟的假发原地蹦跶，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烫毛鸡。
牛皮突然从齿轮堆里探出头：“殿下，压力值突破戴先生公式两倍了！“
“突破得好！“我抡起铁锤砸向泄压阀，“正愁没动静给皇阿玛听响！“
“轰！“
三十根蒸汽管同时放屁，气浪掀翻整面账架。泛黄的《盐税实录》在天上跳华尔兹，墨迹遇热显出血红的“假“字。最绝的是胤禩亲笔签名的《河工纪要》，纸页烧到一半突然迸出荧光，在空中拼出“八爷吃回扣“五个大字。
“天谴！这是天谴啊！“老尚书顶着灭火粉要撞柱，被李卫用麻绳捆成端午粽子。这货边打结边嘟囔：“大人别急，太子爷新研制的''''蒸汽消毒法''''专治贪腐......“
卯时三刻·乾清宫
康熙捏着半页焦糊的《漕运密档》，龙须上还粘着没拍净的纸灰：“保成啊，这就是你说的''''物理查账法''''？“
“皇阿玛圣明！“我扑跪滑铲，顺势抖开披风内衬——三百片灰烬拼成的江南地图正冒绿光，“您瞧这扬州位置，戴先生生前用夜光墨做了标记......“
龙案上的琉璃盏突然炸裂，混着茶渣的液体在地面淌出个“八“字。胤禩刚要开口，我甩出放大镜怼到他鼻尖：“八弟的翡翠扳指挺别致啊，这纹路和盐商账本的火漆印......“
“血口喷人！“胤禩的假发被冷汗浸透，镶金护甲“当啷“撞上九龙柱。牛皮适时启动幻灯机，墙面投影出烧剩的账页残角——“孝敬八贤王“的字样在蒸汽里若隐若现，旁边还画着个戴瓜皮帽的Q版小人。
李卫突然踹门滚进，怀里抱着冒烟的铸铁盒：“主子！库房地砖下挖出个宝贝！“掀开盒盖瞬间，陈年盐卤味混着腐臭直冲天灵盖，三十张发霉的荷兰汇票飘落，每张都印着胤禟的蛤蟆纹私章。
“这腌菜坛子改装的保险箱，九弟好创意啊！“我抄起汇票当扇子，墨迹遇热显出罗刹文密电。最绝的是坛底用辣椒油写着：“盐三成，铁两成，剩五成孝敬八爷养生“。
康熙的翡翠扳指突然裂成两半。老爷子龙爪抓起灰烬往琉璃灯下一照，戴梓生前埋的磷粉开始发亮，在地面拼出大运河走私路线图。
“传胤祥！“御笔朱砂划过奏折，“即日起江南盐务......“
“父皇三思！“胤禩扑跪时袖口甩出本《金刚经》，经页夹层飘落半张当票——扬州最大的盐仓正押在荷兰东印度公司名下。
申时·天工院废墟
我蹲在蒸汽机残骸上啃卤鸭脖，看牛皮用磁铁搜集灰烬中的铁屑。“八爷这次真下血本，往账本纸浆里掺磁粉防烧......“
“防得住火防不住烟！“李卫从废墟扒出个铁皮箱，密码锁孔眼还粘着胤禟的金牙，“主子您瞧，九爷的私房钱都在......呕！“箱里滚出三颗发绿的东珠，每颗都刻着“盐引专用“。
远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声。蒸汽余温中，某台机器残骸突然抽搐着吐出口铁箱。牛皮用改锥撬开盖子，戴梓的绝笔信在荧光中浮现：“灰烬显真章，盐铁定乾坤“。
“这老头死了都比活人精！“我弹了弹信纸，夹层掉出半片罗刹国海军徽章。李卫凑近细看，徽章背面用微雕技术刻着老八与红毛鬼碰杯的画像。
戌时·八大胡同暗室
胤禟的镶金护甲卡在密道入口，正拿火钳捅通风口：“快把剩下的汇票烧了！“
“九哥别费劲了。“我掀开暗道顶板，三百只训练过的耗子正往他靴筒塞账页碎片，“您去年在春香阁赊的账，弟弟帮您记在''''廉政功德簿''''上了。“
牛皮启动戴梓设计的全息投影，胤禩的虚影正在墙上激情演讲：“盐税这种小事，让老十三......“话音未落，胤祥带着粘杆处破门而入，手里账本还粘着没吃完的糖葫芦。
“二哥，弟弟新研制的''''冰糖查账法''''......“他撕开糖衣，内层糯米纸赫然是盐商贿赂名单。最绝的是竹签上刻着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是“八爷七成利“。
子夜·护城河畔
我踩着改良版弹簧靴掠过水面，牛皮在后头追着喊：“殿下！灰烬分析结果出来了！“
荧光显微镜下，焦黑纸屑显出新线索——盐税三成竟通过漕运流入罗刹军火商腰包。李卫突然从淤泥里冒头，举着个铁青蛙：“八爷别院捞的，按肚子能吐银票！“
“还是戴老头会玩！“我掰开蛙嘴，弹簧舌头上卷着张地契，地址正是荷兰人在胶东湾的秘密仓库。胤祥的河灯恰在此时漂来，灯芯蜡丸里裹着刚盖印的《盐务整顿诏》。
五更天，牛皮将最后一份证据封存。蒸汽余烬中，戴梓设计的机械鹦鹉突然复活，扑棱着喊出临终留言：“烧得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