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与阴影
193
通风管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布鲁斯的头罩下，眉头几乎拧成一道锋利的折线。
（这不对劲。）
他在脑海中描绘着每一个细节。卢瑟的微表情中缺少了往日的自负，毒藤女的植物纹路带着陌生的紫色脉络，而那个两鬓斑白的丧钟，他的身姿，战衣都与上次交手时不同。
耳麦突然传来细微电流声，芭芭拉压低的声音刺入鼓膜：【B，情况不对。卢瑟集团的监控显示——】她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拍【宴会厅里卢瑟正在和韦德集团CEO碰杯。阿卡姆那边，毒藤女仍在牢房。】
克拉克的超级视线穿透十七层楼板，看向另一个卢瑟——相似的脑电波频率，相似的生物节律，但是两者并不相同。
【我们的时代即将来临！】实验室里的卢瑟突然高喊，声音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他张开双臂，身后的全息投影展示着被能量网笼罩的地球。
就在这时——
【我想你漏算了一个变量，卢瑟。】
戴安娜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真言套索的金光划破实验室的幽蓝，将卢瑟的话语劈成两半。她从天而降，金色护腕交叉于胸前，挡下了射向她的能量光束。
几乎同时，三支爆破箭呈品字形钉入主控台。奥利弗从门后翻跃而下，战衣上的反光条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你的安保系统该升级了，卢瑟。】
布鲁斯与克拉克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四道身影同时启动：
超人化作蓝色飓风直取黑袍人，披风在身后拉出残影；蝙蝠侠的钩爪枪射向天花板，借势踢翻了两台能量发生器；戴安娜的套索如金蛇狂舞，缠住了毒藤女正要抛出的孢子囊；奥利弗则一个战术翻滚，箭矢精准命中丧钟的枪管。
【看来我们赶上派对了。】戴安娜在战斗间隙朝克拉克挑眉，一剑劈开袭来的触手。
【女士优先。】克拉克微笑着用热视线熔断了劈向他的水泥柱。
布鲁斯在混战中靠近奥利弗：【东侧控制台。】他简短地说，同时抛给对方一个电磁脉冲器。
【早就准备好了。】奥利弗接住装置，一箭将其钉入控制台核心。
实验室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警报声与打斗声交织成奇异的交响曲。
194
蝙蝠侠的披风在实验室的警报红光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丧钟的武士刀与蝙蝠镖碰撞出刺目的火花，但布鲁斯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攻势不强。
（他没尽全力。）
丧钟的防御出现一个短暂的延迟时，布鲁斯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一个标准的擒拿术，却故意在最后关节留了半分余力。丧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借着被制服的姿势，将某种金属物体滑入蝙蝠手套的暗袋。
【阻止他们...】丧钟的声音压得极低，随即发出一声痛呼。
与此同时，戴安娜的真言套索缠住了毒藤女手腕上的异形植物。那株怪物突然暴起，带刺的藤蔓如毒蛇般袭向她的咽喉。
[原核在主干分叉处！]地球53的蝙蝠声音在布鲁斯耳中炸响。他立即传达给戴安娜【七点钟方向，主干分叉点！】
亚马逊战士的剑光如流星划过。利刃精准刺入植物核心，紫黑色的汁液喷溅在戴安娜的神力护盾上，发出腐蚀的嘶响。毒藤女惊愕地看着枯萎的植物，被真言套索捆了个结实。
【这不可能...】她瞳孔中的紫光剧烈闪烁，【我的孩子们应该免疫一切地球金属...】
实验室另一端，克拉克与黑袍人的战斗掀起了能量风暴。氪星人的热视线与对方眼中迸发的暗红光束相撞，冲击波震碎了周围三台计算机。更诡异的是，每当超人试图近身，那件黑袍就会突然浮现出氪星文字的防御矩阵。
195
卢瑟的机械战甲突然从背后展开，液态金属如同活物般瞬间覆盖全身。奥利弗的爆炸箭在装甲表面炸开，却只留下浅浅的凹痕。
[左肋第三块装甲板是弱点！]
布鲁斯一个战术翻滚靠近战局，手中丧钟给的芯片正隐隐发烫。他借着绿箭的箭雨掩护，将电磁脉冲器精准掷向卢瑟战甲的接缝处。
【你以为这种玩具能——】卢瑟的嘲讽戛然而止。战甲突然像水波般退去起来，他面罩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奥利弗抓住机会，一记带电的近身箭刺入装甲缝隙。
【看来你的科技也需要定期更新】绿箭喘着气调侃道。
两人合力将瘫痪的战甲放倒，布鲁斯迅速用加密数据线接入控制系统。就在此时，黑袍人方向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四道身影同时转向声源——黑袍人的躯体正在不正常地膨胀，黑色布料如腐坏的皮肤般片片剥落。撕裂的伪装下，佐德将军的面容让克拉克如遭雷击。
【不可能...】超人眼中的热视线不自觉燃起，【我亲手将你封印在幻影地带！】
【你们关住的不过是万千可能性中的一个。】佐德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电子效果，胸口的倒置Ω符号正渗出暗红光芒。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突然绷紧：【这不是单纯的佐德...】她的声音罕见地颤抖【他的灵魂里混杂着某种更黑暗的存在...】
奥利弗已经重新搭箭上弦：【有人要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这个氪星疯子身上的战衣会有蝙蝠标志？】
196
两道身影在实验室内碰撞出震耳欲聋的音爆。佐德的肘击带着诡异的紫色能量波纹，将流水线上的材料震成齑粉；克拉克回敬的一记上勾拳则击穿了承重柱，钢筋水泥如脆弱的饼干般碎裂。
【还记得第七套格斗术吗？】佐德的声音在高速移动中扭曲变形，他的膝撞精准命中超人腹部，【你父亲当年就是这样——】
克拉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变招，手刀劈向佐德颈侧：【不许亵渎乔-艾尔！】
整座建筑开始发出垂死的呻吟。蝙蝠侠看着结构扫描图上疯狂闪烁的红色警告，立即道：【超人，带他出去！现在！】
佐德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克拉克已经抓住他冲锋的惯性，抱着对方撞穿强化混凝土。月光如瀑般倾泻而下——他们冲破卢瑟大厦的玻璃，无数晶莹的碎片在身后悬停，宛如一场倒流的星河。
哥谭的夜空成了他们的角斗场。佐德的战靴在空气中踩出环状音爆云，而克拉快避着那些带着未知能量的拳风。每一次肢体碰撞都迸发出太阳耀斑般的冲击波，下方的城市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微型极光。
【看啊卡尔】佐德突然抓住克拉克的披风，将他甩向星球大楼的方向【你拼命保护的蝼蚁们正在用手机记录这一切呢。】
他的热视线突然变成暗红色，扫过下方惊慌的人群【要让他们见识下氪星战士真正的力量吗？】
克拉克的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怒火，他不再保留实力。两人的身影在云层间闪烁，速度快到在地面观测者眼中只剩下一蓝一黑两道纠缠的光带。
超人的最后一记热视线贯穿了佐德胸口的Ω装置。氪星将军如折翼的猛禽般从高空坠落，砸在卢瑟大厦的停机坪上，撞出一个蛛网状的深坑。
令人费解的是，濒临昏迷的佐德嘴角竟扬起一丝释然的笑意。他染血的手指颤抖着点在克拉克的额头上：【终于...结束了...】紫色的能量从他瞳孔中缓缓消散【谢谢你...卡尔·艾尔】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如灵蛇般缠上佐德的躯体，金光在黑暗中划出神圣的轨迹
【男孩们】她的目光在克拉克和刚赶到的布鲁斯之间来回扫视【我想是时候分享些秘密了】套索的光芒映照出她眉间的忧虑。
奥利弗从窗口轻盈落下，箭头依然闪着寒光：【既然我都帮忙收拾烂摊子了】他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如鹰隼，【至少该知道我们在对付什么。】
布鲁斯的面罩下，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他注意到佐德战甲残片上熟悉的纹路——那是韦恩企业量子实验室的专利编码。
克拉克缓缓降落在众人中间，他的战衣破损处露出些许伤痕，那是被佐德攻击后造成的：【我们都需要将已知的情报分享出来。】
197
【你们在我的大厦里大肆破坏！】一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众人转身，看见莱克斯·卢瑟从电梯中大步走出，锃亮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西装革履的身影与满目疮痍的大楼形成鲜明对比，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还砸烂了价值三亿美金的设备！】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是要现在解释，还是等GCPD的装甲车开过来？】
超人向前一步，月光在他蓝色的战衣上流淌：【损失我会全部赔偿，莱克斯】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但你是不是该解释下，地下三层那些武器是怎么回事？】
绿箭的弓弦发出危险的嗡鸣：【还有上周星城港口的爆炸案，那些混混用的武器上有卢瑟科技的标志。】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如藤蔓般缠上卢瑟的手腕：【La Verdad（真相）】她轻声念道，金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卢瑟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有个...疯子...找我合作...】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法抵抗套索的力量【我提供武器给他的傀儡们...他承诺...把超人...赶出地球...】
几个英雄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布鲁斯耳中传来其他宇宙的警告：
[可能涉及黑暗宇宙！]
[这个作风...]
布鲁斯突然掐住卢瑟的领子将他提起，装甲手套的力道让科学家脸色发紫：【外貌。联络方式。你知道的一切。】他的声音比北极的冰层还冷。
【蝙蝠侠！】克拉克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氪星人的体温透过战衣传来。
年轻的蝙蝠也在劝阻：[别让愤怒遮蔽判断！]
卢瑟剧烈咳嗽着：【我...没见过那个家伙...】他的瞳孔因恐惧扩大【只有那个穿黑袍的家伙...他们在我颈椎植入了——】
他突然愣住，困惑地摸了摸后颈【为什么？】
戴安娜的套索突然绷紧：【他在说真话，但他身上有神力的痕迹。】
[末日军团？]
[黑暗结社？]其他蝙蝠的琐碎声音在布鲁斯脑中炸开。
布鲁斯松开卢瑟，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这个向来傲慢的天才，此刻眼中竟闪烁着真实的恐惧。
[那个植入物...]地球18的蝙蝠突然提醒，[可能是量子级别的监控装置！]
戴安娜的套索微微收紧：【我们需要坐下来谈谈】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从那些武器的来源开始。】
蝙蝠向丧钟给的芯片中输入解密指令【首先——】他的护目镜闪过一道红光【我们得查清为什么控制装置没启动。】
夜风卷起停机坪上的尘埃，阴影在地面上交织成谜。
通风管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布鲁斯的头罩下，眉头几乎拧成一道锋利的折线。
（这不对劲。）
他在脑海中描绘着每一个细节。卢瑟的微表情中缺少了往日的自负，毒藤女的植物纹路带着陌生的紫色脉络，而那个两鬓斑白的丧钟，他的身姿，战衣都与上次交手时不同。
耳麦突然传来细微电流声，芭芭拉压低的声音刺入鼓膜：【B，情况不对。卢瑟集团的监控显示——】她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拍【宴会厅里卢瑟正在和韦德集团CEO碰杯。阿卡姆那边，毒藤女仍在牢房。】
克拉克的超级视线穿透十七层楼板，看向另一个卢瑟——相似的脑电波频率，相似的生物节律，但是两者并不相同。
【我们的时代即将来临！】实验室里的卢瑟突然高喊，声音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他张开双臂，身后的全息投影展示着被能量网笼罩的地球。
就在这时——
【我想你漏算了一个变量，卢瑟。】
戴安娜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真言套索的金光划破实验室的幽蓝，将卢瑟的话语劈成两半。她从天而降，金色护腕交叉于胸前，挡下了射向她的能量光束。
几乎同时，三支爆破箭呈品字形钉入主控台。奥利弗从门后翻跃而下，战衣上的反光条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你的安保系统该升级了，卢瑟。】
布鲁斯与克拉克交换了一个眼神。下一秒，四道身影同时启动：
超人化作蓝色飓风直取黑袍人，披风在身后拉出残影；蝙蝠侠的钩爪枪射向天花板，借势踢翻了两台能量发生器；戴安娜的套索如金蛇狂舞，缠住了毒藤女正要抛出的孢子囊；奥利弗则一个战术翻滚，箭矢精准命中丧钟的枪管。
【看来我们赶上派对了。】戴安娜在战斗间隙朝克拉克挑眉，一剑劈开袭来的触手。
【女士优先。】克拉克微笑着用热视线熔断了劈向他的水泥柱。
布鲁斯在混战中靠近奥利弗：【东侧控制台。】他简短地说，同时抛给对方一个电磁脉冲器。
【早就准备好了。】奥利弗接住装置，一箭将其钉入控制台核心。
实验室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警报声与打斗声交织成奇异的交响曲。
194
蝙蝠侠的披风在实验室的警报红光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丧钟的武士刀与蝙蝠镖碰撞出刺目的火花，但布鲁斯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攻势不强。
（他没尽全力。）
丧钟的防御出现一个短暂的延迟时，布鲁斯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一个标准的擒拿术，却故意在最后关节留了半分余力。丧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借着被制服的姿势，将某种金属物体滑入蝙蝠手套的暗袋。
【阻止他们...】丧钟的声音压得极低，随即发出一声痛呼。
与此同时，戴安娜的真言套索缠住了毒藤女手腕上的异形植物。那株怪物突然暴起，带刺的藤蔓如毒蛇般袭向她的咽喉。
[原核在主干分叉处！]地球53的蝙蝠声音在布鲁斯耳中炸响。他立即传达给戴安娜【七点钟方向，主干分叉点！】
亚马逊战士的剑光如流星划过。利刃精准刺入植物核心，紫黑色的汁液喷溅在戴安娜的神力护盾上，发出腐蚀的嘶响。毒藤女惊愕地看着枯萎的植物，被真言套索捆了个结实。
【这不可能...】她瞳孔中的紫光剧烈闪烁，【我的孩子们应该免疫一切地球金属...】
实验室另一端，克拉克与黑袍人的战斗掀起了能量风暴。氪星人的热视线与对方眼中迸发的暗红光束相撞，冲击波震碎了周围三台计算机。更诡异的是，每当超人试图近身，那件黑袍就会突然浮现出氪星文字的防御矩阵。
195
卢瑟的机械战甲突然从背后展开，液态金属如同活物般瞬间覆盖全身。奥利弗的爆炸箭在装甲表面炸开，却只留下浅浅的凹痕。
[左肋第三块装甲板是弱点！]
布鲁斯一个战术翻滚靠近战局，手中丧钟给的芯片正隐隐发烫。他借着绿箭的箭雨掩护，将电磁脉冲器精准掷向卢瑟战甲的接缝处。
【你以为这种玩具能——】卢瑟的嘲讽戛然而止。战甲突然像水波般退去起来，他面罩下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奥利弗抓住机会，一记带电的近身箭刺入装甲缝隙。
【看来你的科技也需要定期更新】绿箭喘着气调侃道。
两人合力将瘫痪的战甲放倒，布鲁斯迅速用加密数据线接入控制系统。就在此时，黑袍人方向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四道身影同时转向声源——黑袍人的躯体正在不正常地膨胀，黑色布料如腐坏的皮肤般片片剥落。撕裂的伪装下，佐德将军的面容让克拉克如遭雷击。
【不可能...】超人眼中的热视线不自觉燃起，【我亲手将你封印在幻影地带！】
【你们关住的不过是万千可能性中的一个。】佐德的声音带着诡异的电子效果，胸口的倒置Ω符号正渗出暗红光芒。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突然绷紧：【这不是单纯的佐德...】她的声音罕见地颤抖【他的灵魂里混杂着某种更黑暗的存在...】
奥利弗已经重新搭箭上弦：【有人要解释一下吗？为什么这个氪星疯子身上的战衣会有蝙蝠标志？】
196
两道身影在实验室内碰撞出震耳欲聋的音爆。佐德的肘击带着诡异的紫色能量波纹，将流水线上的材料震成齑粉；克拉克回敬的一记上勾拳则击穿了承重柱，钢筋水泥如脆弱的饼干般碎裂。
【还记得第七套格斗术吗？】佐德的声音在高速移动中扭曲变形，他的膝撞精准命中超人腹部，【你父亲当年就是这样——】
克拉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变招，手刀劈向佐德颈侧：【不许亵渎乔-艾尔！】
整座建筑开始发出垂死的呻吟。蝙蝠侠看着结构扫描图上疯狂闪烁的红色警告，立即道：【超人，带他出去！现在！】
佐德的冷笑还挂在嘴角，克拉克已经抓住他冲锋的惯性，抱着对方撞穿强化混凝土。月光如瀑般倾泻而下——他们冲破卢瑟大厦的玻璃，无数晶莹的碎片在身后悬停，宛如一场倒流的星河。
哥谭的夜空成了他们的角斗场。佐德的战靴在空气中踩出环状音爆云，而克拉快避着那些带着未知能量的拳风。每一次肢体碰撞都迸发出太阳耀斑般的冲击波，下方的城市仿佛正在经历一场微型极光。
【看啊卡尔】佐德突然抓住克拉克的披风，将他甩向星球大楼的方向【你拼命保护的蝼蚁们正在用手机记录这一切呢。】
他的热视线突然变成暗红色，扫过下方惊慌的人群【要让他们见识下氪星战士真正的力量吗？】
克拉克的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怒火，他不再保留实力。两人的身影在云层间闪烁，速度快到在地面观测者眼中只剩下一蓝一黑两道纠缠的光带。
超人的最后一记热视线贯穿了佐德胸口的Ω装置。氪星将军如折翼的猛禽般从高空坠落，砸在卢瑟大厦的停机坪上，撞出一个蛛网状的深坑。
令人费解的是，濒临昏迷的佐德嘴角竟扬起一丝释然的笑意。他染血的手指颤抖着点在克拉克的额头上：【终于...结束了...】紫色的能量从他瞳孔中缓缓消散【谢谢你...卡尔·艾尔】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如灵蛇般缠上佐德的躯体，金光在黑暗中划出神圣的轨迹
【男孩们】她的目光在克拉克和刚赶到的布鲁斯之间来回扫视【我想是时候分享些秘密了】套索的光芒映照出她眉间的忧虑。
奥利弗从窗口轻盈落下，箭头依然闪着寒光：【既然我都帮忙收拾烂摊子了】他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如鹰隼，【至少该知道我们在对付什么。】
布鲁斯的面罩下，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他注意到佐德战甲残片上熟悉的纹路——那是韦恩企业量子实验室的专利编码。
克拉克缓缓降落在众人中间，他的战衣破损处露出些许伤痕，那是被佐德攻击后造成的：【我们都需要将已知的情报分享出来。】
197
【你们在我的大厦里大肆破坏！】一道声音如同炸雷般响起。众人转身，看见莱克斯·卢瑟从电梯中大步走出，锃亮的皮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西装革履的身影与满目疮痍的大楼形成鲜明对比，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还砸烂了价值三亿美金的设备！】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是要现在解释，还是等GCPD的装甲车开过来？】
超人向前一步，月光在他蓝色的战衣上流淌：【损失我会全部赔偿，莱克斯】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但你是不是该解释下，地下三层那些武器是怎么回事？】
绿箭的弓弦发出危险的嗡鸣：【还有上周星城港口的爆炸案，那些混混用的武器上有卢瑟科技的标志。】
戴安娜的真言套索如藤蔓般缠上卢瑟的手腕：【La Verdad（真相）】她轻声念道，金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卢瑟的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有个...疯子...找我合作...】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无法抵抗套索的力量【我提供武器给他的傀儡们...他承诺...把超人...赶出地球...】
几个英雄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布鲁斯耳中传来其他宇宙的警告：
[可能涉及黑暗宇宙！]
[这个作风...]
布鲁斯突然掐住卢瑟的领子将他提起，装甲手套的力道让科学家脸色发紫：【外貌。联络方式。你知道的一切。】他的声音比北极的冰层还冷。
【蝙蝠侠！】克拉克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氪星人的体温透过战衣传来。
年轻的蝙蝠也在劝阻：[别让愤怒遮蔽判断！]
卢瑟剧烈咳嗽着：【我...没见过那个家伙...】他的瞳孔因恐惧扩大【只有那个穿黑袍的家伙...他们在我颈椎植入了——】
他突然愣住，困惑地摸了摸后颈【为什么？】
戴安娜的套索突然绷紧：【他在说真话，但他身上有神力的痕迹。】
[末日军团？]
[黑暗结社？]其他蝙蝠的琐碎声音在布鲁斯脑中炸开。
布鲁斯松开卢瑟，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男人——这个向来傲慢的天才，此刻眼中竟闪烁着真实的恐惧。
[那个植入物...]地球18的蝙蝠突然提醒，[可能是量子级别的监控装置！]
戴安娜的套索微微收紧：【我们需要坐下来谈谈】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从那些武器的来源开始。】
蝙蝠向丧钟给的芯片中输入解密指令【首先——】他的护目镜闪过一道红光【我们得查清为什么控制装置没启动。】
夜风卷起停机坪上的尘埃，阴影在地面上交织成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