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许悠的生日过后，春季季后赛紧随而至。
季后赛上，“TRS”越战越勇，一路未尝败绩，成功晋级总决赛。
而秦子谦所在的“TCD”就没那么幸运，虽然这支队伍同样是围绕打野位置为核心来展开，可团队内部实力并不平均。
加之年前队友又曾出现丑闻，心态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响。
今年的春季赛，“TCD”虽然堪堪进入季后赛，却在几天后倒在晋级路上。
这一段时间，许悠无暇再跑去现场看他们比赛。
她忙着写论文，忙着照顾陈瑜。
还忙着给顾景延准备惊喜。
今年顾景延的生日撞上春季赛总决赛，早在一个月前，许悠就开始旁敲侧击打听顾景延的喜好。
为此，秦子谦没少嫌弃她。
“你费尽心机给他准备惊喜，我就问你，前两个月你过生日，他给你准备什么了？”
秦子谦又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
许悠别了他一眼，又从脖子里扯出那根项链。
“喏，他送我的。”
许悠把那项链送到秦子谦面前。
“这可是他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专门定制的，有意义着呢。”
说着，她又小心翼翼把项链放回原位。
“合着还是二手的呗，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他就拿一个二手的破玉坠糊弄你，你还拿它当宝呢。”
许悠停下买机票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什么叫二手的破玉坠，你瞧瞧这成色、这质地，比你当年那个都高级好不好？”
说完尤不解气。
“再说了，他的钱都被严墨拿去买车了，哪里还有钱给我买礼物，你这不是专门揭人伤疤嘛。”
许悠又白了他一眼，继续购买飞往美国的机票。
经过她这一段时间的打听，顾景延好像很喜欢打篮球。
也喜欢一个叫科北的篮球明星。
听严墨说之前有个朋友曾拿到科北的签名球衣，给他羡慕坏了。
她怎么能让自家男朋友去羡慕别人？
别人有的，她男朋友也要拥有。
早在买机票前，许悠就曾托人打听找科北签名的事情，幸好唐歆然国外的人脉众多，竟真的帮她联系上一位球队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答应将她带进后台，介绍她和科北认识。
当然，进入这种场合，仅靠人情还远远不够。
她自然花了大价钱，还有机会敲开大门。
转账的时候，许悠这边出了个小插曲。
原本一直用的那张副卡突然被限制消费，许悠试了几遍还是同样的结果。
她给许天志打电话过去，得知公司财务出了些问题，他临时拿了家里的钱去应急，这一段时间副卡暂时没办法使用。
幸好，许悠将往年收到的红包全存到了小金库里，粗粗算下来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许悠拿了小金库给工作人员转了帐，成功拿到跟科北的合影和“To签”，她又第一时间飞回国内，准备为顾景延策划生日宴。
许悠下了飞机，准备回家倒个时差。
然后找之前曾经合作过的活动策划，一起商量如何布置才能显得别出心裁不落俗套。
许悠回到家，才刚睡下不久，就听见楼下一阵吵闹声。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闷上被子准备再睡过去。
可楼下的声音实在太吵，许悠许久没有出现的起床气直接爆发。
她怒气冲冲推开房门，准备看看究竟是谁在楼下撒野。
“干嘛呢干嘛呢，在别人家大呼小叫合适吗？”
许悠站在二楼，冲着楼下大吼。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又再度恢复之前的争吵。
“我还当谁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脾气还这么大？”
“房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还有空发这么大脾气呢？”
“……”
叽叽喳喳，许悠只能听个大概。
却也听到了重点。
陈瑜没时间顾及许悠，继续跟为首的人交涉房子的问题。
许悠匆匆几步跑下来，走到陈瑜身边。
“妈，他们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的房子快不是自己的了？”
“没事悠悠，你先上去补觉，一切交给妈妈。”
陈瑜试图隐瞒，可许悠早已经不是几岁的孩子。
这么大的阵仗，她又怎么能够安心上楼睡觉。
今天过来的人很多，有一个人许悠认识，是许天志的代理律师。
突然，她瞥见陈瑜手里的合同。
那是一份抵押房产的合同。
而上面的签名，是许天志。
“妈，公司是不是出问题了？我爸呢，我爸人在哪里？他不是说公司的财务只是暂时出现短缺，很快就能凑齐吗？”
“财务出问题？”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很不屑的语气，像是听到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你什么意思？”
许悠走过去，抓住那人的衣领。
“你还不知道呢，你爸在都港赌/博，输掉了公司，输掉了你们所有的钱，现在你们的房子也要被抵押了。”
许悠回头，不敢相信地问陈瑜。
“妈，他说的，都是真的？”
陈瑜的面色惨白，还是强撑着点点头。
“悠悠，不怕，有妈妈在。”
“我爸呢？”
“还在都港，要等到这边所有的手续都结束，他才能回来。”
陈瑜把许悠拉回自己身边，继续跟为首的人沟通，能不能给她们一些时间来收拾东西。
那人还算好说话，答应给她们一天时间打包行李。
那些人走后，许悠终于从陈瑜口中得知事情的全部。
原来，十几年前许天志拿到拆迁款，并没有直接创建物流公司。
而是被人哄着去了都港。
前三天，他的运气一直很好，原本的本金足足翻了五倍。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继续玩下去，翻十倍，翻二十倍。
可他却在第四天兑换了所有筹码，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那一年，他靠着手里的本金创建了公司，又拿剩余的钱投资了不少新兴企业。
这些年有赔有赚，但总归，他的运气一直不错。
赚多赔少，家底也越发殷实。
这十几年来，他去到过地球上无数地方，却独独没有再踏足都港。
一次也没有。
直到半年前，他时隔十几年再次踏入都港的土地，下飞机后第一时间去了赌/场。
而后，将这些年攒下的家产一点，一点输了个干净。
公司、股份、房子、车子。
全都输得干干净净。
甚至于，还欠下几千万的债务。
许悠瘫坐在地上，慢慢消化陈瑜的话。
“妈，这些您一直都知道吗？”
陈瑜望着地板上照射进来的阳光，声音越发地轻。
“当年的事情我了解一些，后来他跟我保证再也不去赌了，这些年他也没有再去过，我还以为……”
许悠叹了口气。
是呀，都已经坚持了十多年。
谁能想到，一朝再入，倾家荡产。
赌这东西，真是半点也沾不得。
“那爸爸还能回来吗？”
陈瑜吸了下鼻子。
“能，只要我们把这些交接清楚，他们不会为难你爸爸的。”
虽然心知说出的话很幼稚，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么做是违/法的呀，我们不能请律师追回来吗？”
“傻孩子，那边的赌/场是合法的，你爸是个成年人，他自愿去/赌，又怎么可能追得回来呢？”
陈瑜又转过身把许悠搂进怀里。
“没事的悠悠，公司和房子没了也没关系，妈妈这些年攒了不少珠宝首饰，还有包包，把这些送去二手店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说起这个，许悠也后知后觉想起来。
“妈，还有我的，我们把这些都卖掉，然后去乡下买个小房子，自己种菜自己吃，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许悠自己都没发现，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好，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
陈瑜强撑着紧紧搂住许悠，指缝间，白色的药瓶若隐若现。
许悠扶着陈瑜上楼，将两只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取出来。
这些年零零总总算下来，她们攒了很多。
有珠宝首饰，有奢饰品包包。
还有陈瑜为许悠出嫁准备的金饰。
许悠粗粗算了算，即便是以二手的价格出卖，这些也足以让他们在乡下买上一个小院子。
如果有可能的话，没准还能留一部分存款。
当天下午，她们便驱车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二手奢饰品店。
出发前，许悠准备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兑换成钱，陈瑜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动那些金饰。
许悠心里清楚，那些是陈瑜留给自己的嫁妆。
可如今这种情况……
她几次试图说服陈瑜，可陈瑜打定主意不许她拿。
最终无奈，她只好将那盒金饰重新放回保险箱里。
她们打车去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声的二手奢饰品店。
店员看到她们拖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行李箱进店，当即带她们进了内室。
几位专业的鉴定人员戴着白手套走进来，逐一鉴定真伪。
这些大都是许悠和陈瑜自己购买的，有些甚至连发票还没来得及扔。
她并不担心鉴定会出现问题。
可偏偏，问题出在了鉴定上面。
“非常抱歉，您二位带来的所有商品，全都是假的。”
许悠和陈瑜俱是一惊。
“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们从商场里买的，怎么可能会有假，你看这支康康，发票还在里面呢。”
说着许悠就要打开包包去拿发票，可她将手伸进包里，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妈，发票您拿出来了吗？”
许悠诧异地转头问陈瑜。
“没有，你的包包我向来不动的。”
许悠和陈瑜的审美不同，大多数时候她们并不会背或穿对方的东西。
季后赛上，“TRS”越战越勇，一路未尝败绩，成功晋级总决赛。
而秦子谦所在的“TCD”就没那么幸运，虽然这支队伍同样是围绕打野位置为核心来展开，可团队内部实力并不平均。
加之年前队友又曾出现丑闻，心态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响。
今年的春季赛，“TCD”虽然堪堪进入季后赛，却在几天后倒在晋级路上。
这一段时间，许悠无暇再跑去现场看他们比赛。
她忙着写论文，忙着照顾陈瑜。
还忙着给顾景延准备惊喜。
今年顾景延的生日撞上春季赛总决赛，早在一个月前，许悠就开始旁敲侧击打听顾景延的喜好。
为此，秦子谦没少嫌弃她。
“你费尽心机给他准备惊喜，我就问你，前两个月你过生日，他给你准备什么了？”
秦子谦又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
许悠别了他一眼，又从脖子里扯出那根项链。
“喏，他送我的。”
许悠把那项链送到秦子谦面前。
“这可是他出生的时候爷爷奶奶专门定制的，有意义着呢。”
说着，她又小心翼翼把项链放回原位。
“合着还是二手的呗，你能不能长点儿脑子，他就拿一个二手的破玉坠糊弄你，你还拿它当宝呢。”
许悠停下买机票的手，直接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什么叫二手的破玉坠，你瞧瞧这成色、这质地，比你当年那个都高级好不好？”
说完尤不解气。
“再说了，他的钱都被严墨拿去买车了，哪里还有钱给我买礼物，你这不是专门揭人伤疤嘛。”
许悠又白了他一眼，继续购买飞往美国的机票。
经过她这一段时间的打听，顾景延好像很喜欢打篮球。
也喜欢一个叫科北的篮球明星。
听严墨说之前有个朋友曾拿到科北的签名球衣，给他羡慕坏了。
她怎么能让自家男朋友去羡慕别人？
别人有的，她男朋友也要拥有。
早在买机票前，许悠就曾托人打听找科北签名的事情，幸好唐歆然国外的人脉众多，竟真的帮她联系上一位球队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答应将她带进后台，介绍她和科北认识。
当然，进入这种场合，仅靠人情还远远不够。
她自然花了大价钱，还有机会敲开大门。
转账的时候，许悠这边出了个小插曲。
原本一直用的那张副卡突然被限制消费，许悠试了几遍还是同样的结果。
她给许天志打电话过去，得知公司财务出了些问题，他临时拿了家里的钱去应急，这一段时间副卡暂时没办法使用。
幸好，许悠将往年收到的红包全存到了小金库里，粗粗算下来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许悠拿了小金库给工作人员转了帐，成功拿到跟科北的合影和“To签”，她又第一时间飞回国内，准备为顾景延策划生日宴。
许悠下了飞机，准备回家倒个时差。
然后找之前曾经合作过的活动策划，一起商量如何布置才能显得别出心裁不落俗套。
许悠回到家，才刚睡下不久，就听见楼下一阵吵闹声。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闷上被子准备再睡过去。
可楼下的声音实在太吵，许悠许久没有出现的起床气直接爆发。
她怒气冲冲推开房门，准备看看究竟是谁在楼下撒野。
“干嘛呢干嘛呢，在别人家大呼小叫合适吗？”
许悠站在二楼，冲着楼下大吼。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又再度恢复之前的争吵。
“我还当谁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脾气还这么大？”
“房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还有空发这么大脾气呢？”
“……”
叽叽喳喳，许悠只能听个大概。
却也听到了重点。
陈瑜没时间顾及许悠，继续跟为首的人交涉房子的问题。
许悠匆匆几步跑下来，走到陈瑜身边。
“妈，他们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的房子快不是自己的了？”
“没事悠悠，你先上去补觉，一切交给妈妈。”
陈瑜试图隐瞒，可许悠早已经不是几岁的孩子。
这么大的阵仗，她又怎么能够安心上楼睡觉。
今天过来的人很多，有一个人许悠认识，是许天志的代理律师。
突然，她瞥见陈瑜手里的合同。
那是一份抵押房产的合同。
而上面的签名，是许天志。
“妈，公司是不是出问题了？我爸呢，我爸人在哪里？他不是说公司的财务只是暂时出现短缺，很快就能凑齐吗？”
“财务出问题？”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很不屑的语气，像是听到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
“你什么意思？”
许悠走过去，抓住那人的衣领。
“你还不知道呢，你爸在都港赌/博，输掉了公司，输掉了你们所有的钱，现在你们的房子也要被抵押了。”
许悠回头，不敢相信地问陈瑜。
“妈，他说的，都是真的？”
陈瑜的面色惨白，还是强撑着点点头。
“悠悠，不怕，有妈妈在。”
“我爸呢？”
“还在都港，要等到这边所有的手续都结束，他才能回来。”
陈瑜把许悠拉回自己身边，继续跟为首的人沟通，能不能给她们一些时间来收拾东西。
那人还算好说话，答应给她们一天时间打包行李。
那些人走后，许悠终于从陈瑜口中得知事情的全部。
原来，十几年前许天志拿到拆迁款，并没有直接创建物流公司。
而是被人哄着去了都港。
前三天，他的运气一直很好，原本的本金足足翻了五倍。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继续玩下去，翻十倍，翻二十倍。
可他却在第四天兑换了所有筹码，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那一年，他靠着手里的本金创建了公司，又拿剩余的钱投资了不少新兴企业。
这些年有赔有赚，但总归，他的运气一直不错。
赚多赔少，家底也越发殷实。
这十几年来，他去到过地球上无数地方，却独独没有再踏足都港。
一次也没有。
直到半年前，他时隔十几年再次踏入都港的土地，下飞机后第一时间去了赌/场。
而后，将这些年攒下的家产一点，一点输了个干净。
公司、股份、房子、车子。
全都输得干干净净。
甚至于，还欠下几千万的债务。
许悠瘫坐在地上，慢慢消化陈瑜的话。
“妈，这些您一直都知道吗？”
陈瑜望着地板上照射进来的阳光，声音越发地轻。
“当年的事情我了解一些，后来他跟我保证再也不去赌了，这些年他也没有再去过，我还以为……”
许悠叹了口气。
是呀，都已经坚持了十多年。
谁能想到，一朝再入，倾家荡产。
赌这东西，真是半点也沾不得。
“那爸爸还能回来吗？”
陈瑜吸了下鼻子。
“能，只要我们把这些交接清楚，他们不会为难你爸爸的。”
虽然心知说出的话很幼稚，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么做是违/法的呀，我们不能请律师追回来吗？”
“傻孩子，那边的赌/场是合法的，你爸是个成年人，他自愿去/赌，又怎么可能追得回来呢？”
陈瑜又转过身把许悠搂进怀里。
“没事的悠悠，公司和房子没了也没关系，妈妈这些年攒了不少珠宝首饰，还有包包，把这些送去二手店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说起这个，许悠也后知后觉想起来。
“妈，还有我的，我们把这些都卖掉，然后去乡下买个小房子，自己种菜自己吃，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许悠自己都没发现，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好，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好的。”
陈瑜强撑着紧紧搂住许悠，指缝间，白色的药瓶若隐若现。
许悠扶着陈瑜上楼，将两只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都取出来。
这些年零零总总算下来，她们攒了很多。
有珠宝首饰，有奢饰品包包。
还有陈瑜为许悠出嫁准备的金饰。
许悠粗粗算了算，即便是以二手的价格出卖，这些也足以让他们在乡下买上一个小院子。
如果有可能的话，没准还能留一部分存款。
当天下午，她们便驱车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二手奢饰品店。
出发前，许悠准备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兑换成钱，陈瑜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动那些金饰。
许悠心里清楚，那些是陈瑜留给自己的嫁妆。
可如今这种情况……
她几次试图说服陈瑜，可陈瑜打定主意不许她拿。
最终无奈，她只好将那盒金饰重新放回保险箱里。
她们打车去了附近一家还算有名声的二手奢饰品店。
店员看到她们拖着两个沉甸甸的大行李箱进店，当即带她们进了内室。
几位专业的鉴定人员戴着白手套走进来，逐一鉴定真伪。
这些大都是许悠和陈瑜自己购买的，有些甚至连发票还没来得及扔。
她并不担心鉴定会出现问题。
可偏偏，问题出在了鉴定上面。
“非常抱歉，您二位带来的所有商品，全都是假的。”
许悠和陈瑜俱是一惊。
“怎么可能，这些都是我们从商场里买的，怎么可能会有假，你看这支康康，发票还在里面呢。”
说着许悠就要打开包包去拿发票，可她将手伸进包里，里面却什么也没有。
“妈，发票您拿出来了吗？”
许悠诧异地转头问陈瑜。
“没有，你的包包我向来不动的。”
许悠和陈瑜的审美不同，大多数时候她们并不会背或穿对方的东西。